很久以前,我知道了酒酿,也喝。其实,我不知道,在那岛上有个叫老白酒的名字。
几年前,我知道了娘酒,没有尝过。那是母亲给女儿的礼物。
在南方,这叫甜酒。据说是少数民族的待客人的常见物。
很顾忌于要客人喝醉的待客风俗。
于是,我想,要么装酒过敏,要么,回敬酒人一句,我今天喝死,你也跟着死么。酒,要两个人慢慢的品着,就算是吻当下酒菜,也是温暖的、回味的。
当然,这些都是虚无的,因为很少有机会去那些地方。
人在现实中生活,也在记忆中生活。
社会的记忆是历史,是诗。而个人的记忆呢,也许只是片冬叶吧。
春天的时候它会腐烂,化为泥土……
在冬雨中,似乎看见了突泥土而出的新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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