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我的头发长了,上次是要去见芽的时候剃的。现在芽的头发应该比现在更长,我喜欢的。
我喜欢芽的长发,想摩娑着,上次,在QQ里说,我想数芽的发,芽不许。
芽被迫扎了马尾辫,在工作的时候,芽问我是否好看,恩,好看,芽的长发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秀美,这是芽生命的表征。每次见面我总是偷偷地看着芽的长发,用手感觉发的滑爽,用嘴感受头发的柔软与弹性。
芽想剪了长发,我愿意,而又不愿意,因为我喜欢芽的长发。
芽说因为洗发曾经晕倒在过浴室里,久久没有被发现,因为芽一人在家。于是,上次芽说要在于是洗头发时候,开始没有在意,不知怎么了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跑去开门,看正在洗头发的芽。芽看着我微笑着,透过雾的玻璃。我于是说开着门吧。
和芽一起睡的时候,起初总是压着芽的头发,甚至开始时候与芽S时候也会压着压的头发,并弄痛芽。以后我们都小心起来,于是芽不再因头发被我弄痛了。谢谢芽。
但,芽总是抱怨我在和芽接吻时候,我的手总是压着芽的头发,以至于芽说,我们第一张接吻的照片,芽觉得很舒服,那张接吻的照片,我没有抱着芽亲吻,我有些小小的拘谨,在镜头前。
我永远不会忘记,芽在我身上,将头发飘洒而下,如水帘,罩住我们俩的脸的情景。芽微笑着,眼睛里透射出温柔的光芒。
我同意芽剪短头发,因为芽洗头后会觉得腰痛,但芽的要痛不是因为芽洗发而引起,但洗发会使芽腰痛。我很难抉择,如果芽和我在一起生活我会帮芽洗发,让芽躺着,我慢慢地帮芽洗发,或者在芽洗澡洗发的时候,我在浴室门外守候着,以防芽晕倒。而现在,我和芽还无法在一起生活,因此,如果芽要剪短头发我只能同意,虽然我喜爱芽的头发,而不想芽要腰痛。
古人形容美丽的头发为云,而我见芽的头发着如飘逸的水,水是美的表征,芽喜欢水,我也喜欢水,虽然我们都不会游泳。我们似乎都有着感受水的能力。而芽长长的秀发,更是将水之美表现得尽致,当然芽在品格上更是如此,我迷恋芽的头发,爱芽的品格。芽就是我所向往的美人的现实存在,我因此被芽吸引、爱恋、将我的魂灵交付给芽。
芽,我爱你,我爱你的头发。
睡
下午,芽说累了,想睡了。原来想通过视频看看芽,芽不同意,想和芽电话,芽也不同意。芽关了电脑睡了。我坐在电脑前,想着芽,想着和芽一起睡的样子。很久很久没有和芽一起睡了,想最近去见芽,芽说还是在下月找机会吧。
昨晚,芽睡后,我一人呆坐着,想着芽的话,觉得难受。上午,芽对我说,我太认真。也许是,但我确实没有做好,我想和芽在一起,而在这方面我一直缺乏主动。而且,我认真爱芽,对我来说是最基本的。芽是我的魂灵,我怎么可以不认真呢。
上午,芽要我陪她做饭,我十分的不愿意,芽这几天我一直想着要离开这家,这样可以更靠近芽,更有机会与芽共度。
芽在睡着,我想着我如果在芽身边,我会怎样,也许暂时睡不着,会亲吻着芽的身体,也许会抑制不住而进入芽的身体,就这样与芽睡着。芽,说累了。芽我知道这累,是怎样的回事。刚才修饰芽在西塘的照片,那是芽离开我之后请同事拍的照片,我怎么也不能修饰好,后来发现,是芽的眼神不对,眼神没有任何神采,使照片显得很压抑。我知道这有芽累的缘故,那时候正好是M的时候,更是芽离开我后失落的样子。
芽睡着了,原来我不想午睡,想着芽,想着睡中的芽,但突然觉得睡意很强,于是也去睡了。在床上依然想着芽,想着我心爱的芽,就这样渐渐睡去。
月色
吃了晚饭,继续听耶鲁的公开课,很久没有这样听课了,听全外文的课是第一次,老实说有点沉闷。不知道儿子会喜欢否,讲课中充斥着专门的英文术语,如果要儿子练习听外文似乎也有点困难,我如此想。不过见识一下美国的大学上课,也是不错的。
与昨晚一样,月色皎洁,想与芽一起漫步在这月色下。这两天能够多看见几颗星星,想来在韶山更多吧。与芽联系,芽也在散步,独自的。想与芽电话几句,芽说在父母那里,而且儿子也将过去。再次想起芽告诉我的话,爸爸说芽太溺爱儿子,其实爸爸自己也溺爱谦儿。只是爸爸无法要求他为谦儿多做什么,于是只能要芽别溺爱谦儿。想着芽的事,独自看月,受着依然有些热的风,孤独并为芽难受着,也为自己不能陪伴芽这夜难受。
在过去的几次见面中,似乎没有特别关注天空中皎洁的月色。花前月下是中国传统的情景,也似乎是世界的特定情形。人对于月色的感觉似乎是相通的,不知道非洲人怎样,在苍茫的草原上,月色下,大地一片银色,正是夜行动物们狩猎的时候。突然想到欧洲的狼人传说,每当月明,狼人们会嚎叫。而中国出现这样的异物,却不是在月明的时候,这个差别也有意思。突然想和芽在月色下亲吻和S。但这样分别着,要有这样的机会比较难。如果芽和我一起生活,这样的机会倒是很多。很向往。
午睡醒来,想像着与芽在韶山的住处,该怎样买,该是怎样的布置,是否在顶楼,是否有花坛,林林总总。也许真到了现实也不是这么回事,白天看了一个关于家具毒气含量的帖子,想着,如果和芽一起,得设法让木匠做家具,而不是买那种压制板的家具,据说这样的家具中的毒气散发需要5-10年,真用那么长时间,那些家具也要换了。
芽在洗澡,我想着芽洗澡的样子,现在是否在洗衣物了呢。宝贝,芽总是这样勤快着,因此,我很担心芽这次意外怀孕,因为这些家务不会因为芽小产而有人帮芽做,要父母做么,那芽肯定不能安心于年迈的父母来洗自己和他的外衣、内衣么。而现在已经过了吃药的时间了。唉,我只能祈祷芽一切没有事。唉,芽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,常常使我揪心。
晚上,芽洗澡没有热水,因为淋浴器出了点故障,只能用冷水。芽说,还是要靠自己。我以为话是这样说,但,芽也知道很多事并非如此。否则要结婚做什么呢,只是为了生孩子么或者纯粹的生理解决么,显然不是。如果在婚姻中还是要芽凡事靠芽自己解决,那么这婚姻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。
芽宝贝,这几天芽纯粹地和儿子一起,我想芽一定回想很多过去的事吧。芽应该能够感受到儿子的差别,那位正“出差”的人不在家,儿子更显得本色点,是么。我曾说,他不仅在消弭芽的人格尊严,也在消弭儿子的人格尊严,这基本没有错的吧。想到明天芽还要去他老家办事,我就觉得不快。因为我觉得芽没有必要去,连他都认为去“出差”比给祖宗做仪式重要,如芽这样根本被他“遗忘”——应该说是芽是被他拒绝在他家族谱之外(如果他真的看重芽的存在,不会“遗忘”吧,芽也不会有找理由阻止他那样做吧。)的外人何必去为他祖宗做仪式呢。记得去年,我曾托芽说向毛请安,芽说这样的事托是没有用的,必须本人亲自到场。如此,芽这样一个外人,何必去那仪式呢,正如芽自己所说,他的祖宗又不认芽,芽何必去忙着呢。
芽宝贝,也许是淋浴器的原因,也许是芽和爸爸谈话的原因,也许是其他原因,晚上,我觉得芽情绪不好,然而,我也不知道怎样宽慰芽好。我难过于自己无法出现在芽身边,倾听芽的诉说,给芽以宽慰,我很难受。
芽宝贝,我爱你。我知道芽尽力在我面前保持着理智,但,芽,为了你自己,为了儿子,为了我——我祈望与芽共度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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