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、指点、相伴
在网上看见这样的话:一个人能走多远,要看他与谁同行;一个人有多优秀,要看他有谁指点;一个人有多成功,要看他与谁相伴。
昨天承蒙导师的抬爱,做了一回硕士论文的答辩评委。
在细雨中,我没有撑伞,走在熟悉的校园中,有些感慨,也有些缺憾。曾经在这里修完硕士课程,曾经在这里完成硕士答辩,曾经在这参加博士考试而遭遇失败。而今,又走在这校园里,有点说不出的感觉。答辩结束,导师委婉地要我多靠近学院派。我知道导师的意思。虽然我和导师并不亲密,有点君子之交的意味,但,我感铭导师曾经为我做的一切。
午餐后,与芽电话了。芽和我都很想见面,很想在一起缠绵、爱恋。是的,我不否认爱芽,性是重要的一个内容。但我以为,和芽交往着、爱恋着,更是有着要与同行、受到芽的指点、与芽相伴终身的祈望。这这爱的路途上,我越来越感知这的重要性,而芽也是如此。所以芽会拒绝我在昨天前往去见芽的打算。细雨中的青枫更显示出几分雅静和娇媚,这是我喜欢的感觉,也是芽所喜欢的感觉。
芽,我爱你,虽然我知道我们如在一起,绝不是每天都如这照片中显示的那样的美,但我会努力使我们经常徜徉在这美景中,让我们的生活如这美景一样,平淡着、雅静着、娇媚着。
风铃
记得曾看过一篇琼瑶的名为《风铃》的小说,为其中的主角感伤。后来,与芽谈起风铃,提到这小说,芽说也看过。
我记得这小说中有一歌,今天找出来:
它诉出了我的衷肠,多少凝盼,多少期望,
多少诉不尽的相思与痴狂,
它敲进了我的心房,旧梦如烟,新愁正长,
问一声人儿你在何方?
它奏出了我的悲凉,红颜易老,青春不长,
你可听到我的呼唤与怀想?
我在普陀买过一对风铃,为了听它们的铃声,把它们挂在阳台下,特意做了风垂,但除非大风,一般很难听到它们的声音。记忆中第一次离开上海,是和父母一起去杭州,那次旅游,西湖没有印象,有印象的是虎跑和六和塔。记得那塔的台阶很高,父亲抱着我上了台阶,然后上了塔,看钱塘江水,也看到了塔上的风铃。问父亲,父亲说是风铃,风一吹就会响,当时就很想听这风铃声,可惜没有风,也没有听到风铃声音。
后来,工作后,同事带来了从日本带来的风铃,声音清脆悠扬,使我想起无数过往。于是开始寻觅风铃,当时已经有了装饰性的风铃了,虽然声音悦耳却不是我要的。后来在普陀时候,看见这对风铃,听声音勉强可意,于是就买回家。
今天,和芽视频,也看见芽卧室墙上挂着一对风铃,芽展示了一组装饰风铃。我和芽一样,喜欢风铃,喜欢这清脆的铃声。
灵异的草
今年春天,院子里突然长出一丛不知名的草来,我不知道它们会长成怎样,于是没有清除它们。今天我看见它们似乎是开花了,其实也不一定是花,深紫色镶嵌在绿色枝叶的边缘,很奇特的样子,于是拍下来,给芽看。
芽下午对我说:“前两天我拔了一根放在办公室,谁知长到你那去了,真是灵异。”听了芽的说话,我也感觉如此。其实,在这之前,这院子里已经长出一片开着黄色花的酢浆草,而黄色的酢浆草在我的活动范围里没有见过,在院子里也是第一次长出。之前,芽在山中就拍了黄色花的酢浆草给我看。如果说,芽和我在性格、情趣、想法、身体方面如一娘所生的那样惊人的相似,那么这草的突然出现,则进一步向我们显示了,芽和我该在此生相遇、相爱、以至生活在一起。芽说对么。
芽,也不知道这草叫什么名字,于是说是蓝采和。蓝采和,是神仙的名字。蓝色也是我和芽都钟爱的颜色之一。采,擇也。納采者,謂采擇之禮(《釋文·疏》)。芽,你随意说的名字,不正是应和着我们的现在么。我想,我们应该一起生活的,这样我们会在余生中过着如仙人般的生活,平淡而富有趣味。是么,芽。
喀纳斯是一个美丽的地方,芽曾经去过,那时芽身体很虚弱,可,还是骑在了马上留影。这仅仅是为了好玩么,芽。在那时,如此艰难困顿的情景下,芽还是要感受马的滋味。
爱你,芽,我的宝贝,我会与你一起的。
珠

值班回家,天还阴沉着,但雨已经停了。在院子里随意看着,忽然发现很多水珠挂在枝叶、花瓣上,于是心动起来,拿出相机给她们留影。芽说,这珠是她的,是的,是芽的,同时也是我的。
这是芽和我的爱凝成的珠,纯净的珠反射着大千世界,却又不失本真。不浮不躁,等待着知音,将自己所知的一切无私地赋予知音。而,芽和我正是这样的珠,在今天我们互为知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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