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王马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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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 |

在农耕社会中,牛马有举足轻重的作用。为了让牛马大量繁殖,不受瘟疫之灾,古人就奉祀牛王、马王,作为牛、马的守护神。牛神的祭祀,据记载,始于秦。后来,人们将孔子的门生冉伯牛奉为牛王。土家族有牛王节。马神的祭祀,《周礼》中已记载“周制以四时祭马祖、先牧、马社、马步诸神”。据传乃是西汉时降汉的匈奴休屠王太子金日磾,因笃实忠诚,为武帝所信爱,民间以他为马神。其他还有房星(天驷星以及殷纣王的儿子殷郊等为马王的传说。有些民俗画中,将马王、牛王、水草王并列,这恐怕是因为牛马是离不开水草的缘故吧。记得,去年芽和我QQ聊天的时候说,和我重新相遇有一个原因是从没有接触过属马的人。现在看来,芽和我虽然从血缘、地缘上风马牛不相及,但我们早已经呆在一处了,已经千百年了。由此,也可以解释我们为什么有那么多相似感,为什么彼此那么熟悉、没有隔阂感,无论在精神上、习惯上还是在肉体上。而且,我们都喜欢水和花草。
芽,你难道不认为我们是牛王、马王的化身,来到这世界上再次姻缘呢。

马生金獬孚;
牛产玉麒麟。
——佚名撰古遗牛王、马王庙联
海芋
芽家里养着海芋,芽很久没有顾及它,它还是坚强地活着,油油的绿叶。我不知道什么叫海芋,搜索了一下,属于马蹄莲的一种,我喜欢这洁白的花,和油油的绿叶。这种花,应该是看到过照片的,也近距离接触过。去年,在芽家里应该看见过它,但没有引起我的特别注意——也就是没有询问芽。芽那时候很累,在沙发上睡了,让我独自一人呆坐了一会儿。而现在芽的家应该是安静了吧,除了电脑的电影的声音。芽睡了么,知道我在想你么。
海芋是有毒植物,但人们还是喜欢将它们种在家里。
台湾有个故事,很有美好:
有一对老先生与老太太很恩爱,但有一天老先生生病了,没办法动了。
老太太都守在他身旁照顾他。有一天,老太太告诉儿子,她想学开车。
儿子很讶异,因为老太太连脚踏车都不会骑。她竟会想学开车。儿子问了老太太。
老太太回答:我想学开车载你老爸去阳明山看海芋。
因为以前你老爸曾载我去阳明山看海芋,指着海芋说“此情永不渝”。
我想,爱就是如此,美好而如“毒”,让爱着的人吸食了就精神百倍,一旦彼此不在一起了就“毒瘾”难捱、魂不守舍,也不愿舍去,因为这爱的“毒瘾”比真正的毒瘾更难戒。爱同时羼杂着无比美妙的体验和深刻的思念之苦痛。
芽说我只说对了一半,另一半是“海枯石烂,此情不渝。”
确实,芽,我们就是这样的爱着,相互依靠着,相互补充着,相互促进着,唯有在一起才能相互互为解瘾,彼此搀扶着一起体验爱的无与伦比的美妙与欢愉。因此,芽别告诉我说,我们没有将来。我们如果彼此离开了,我们会因“毒瘾”发作而死。
夜之风
春末夜风,令人迷醉。芽说要做事,我于是提着相机出门。刚跨出门,芽儿的电话就来了,谢谢芽,我们确实很久没有通话了。
和芽说着话,想着芽的神态。想轻轻靠近芽,拥抱着芽,深深地吻着芽。却不能。我走在风中,和芽说着话。似乎是无语,两厢情深,欲言又止,我们都想望着不是说话,而是切切实实拥抱在一起,芽好久好久没有闻到我的气味了,我也很怀念芽的体味。可是,我们此时只能靠着声波倾听着彼此的呼吸。我听着芽劳作的声音,想和芽一起做事。哪怕是做着做着情难禁也不要紧,之后我们可以继续收拾,是这样么,芽宝宝。
家事,其实一方做一点,另一方就很轻松了。这是芽和我都知道的事。
传来芽轻轻的哼唱,我静静地听着,和着风声。
芽一边做着,一边唱着,我只是远远地听着。我要芽别再做了,早点休息,谢谢芽听了我的建议,停了那些家事,也挂了我们之间的通话。
我重新走在这夜的风里,有些孤寂,这样的夜,我想牵着芽的手,慢慢走,我会看着芽,看着被风吹起的芽的秀发。
芽如果走累了,我们可以找个饮食店坐进去,点一二个菜慢慢夜宵,然后一起回。
这些店,我几乎没有在深夜进去吃过,但很多人都坐在里面吃的。
夜风仍吹着,呼呼的,愈加思念着芽,想念着芽宝宝。
附近拐角的饮食摊位,每天夜色降临后摆出来,不知道会到几点收摊,从没有吃过。
附近的地铁站,新开了一家面包点,芽,想带你坐进去吃。不知道会开到几点。
附近的一个快餐店,也可以点菜、小酌,粤菜系,开到凌晨2点关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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