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芽日记 2010年碎片 283

12.3
玩笑和正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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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浅草寺大殿前，有一个铭牌，画了七福神的像，有点像中国的八仙过海。当时拍的时候没有细看，只是觉得好玩，而现在看着照片，确实是好玩，在如此正规的寺庙大殿前，居然有这样可爱的画像，让我惊疑，而且这七神又是分别主宰着日常生活的神。在这玩笑和正经之间，我获得是畅意。当然，中国民间神也有好玩的形象出现的，但好像除了弥勒佛（就是照片中的布袋尊）外，大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，不使人亲切。这几天也在看一些网页，也看到对孔儒的批评，其实，前几天的讲演中，我也提到了孔儒的虚伪了。孔子一生到处求做大臣，以便可以在跪他祖先之外，可以对一个活人跪下，结果，几乎没有人愿意鸟他，孔子一怒之下，找了一帮学生天天向他下跪，以满足他的跪的夙愿。这样说当然有调笑的成分，但事实也是如此。他之理论一切以礼为上就是没有人的存在，孔儒之所谓人伦就是跪与被跪而已。在他的观念中，没有人的存在，一切人向天子下跪，而天子向天下跪，而天又是什么呢，也是非人格的客观，或者是已经死去祖先的代表而已。记得当年中国第一条铁路修成，后来大臣说铁路会惊扰祖先，于是被慈禧下令拆除。而数十年后，华因为修铁路到韶山而大受毛的亲睐，难道毛就不担心铁路会惊扰他的祖先了么。尽管，目前很多人在骂毛，但我以为毛还是很看重人的存在的。否则他用不着苦心于建立一套新理论。要知道，在中国千年历史的帝国中，驾驭国家的理论多如牛毛，而且，孔儒这样去人化的理论是很适合统治中国的。

也许谈这问题实在有点高深了。之前看过一个帖子，说的是美国和中国小学的差别，我们小学的作文，大都是最有意义的事之类的命题作文，而美国小孩的作文却是中国和美国文化的差别。依照我们的习惯，美国的老师简直太不正经了。但事实是怎样呢，这些不正经的老师培养出很多诺贝尔奖的获得者，即便是几个华人诺贝尔奖者也是全程在美国接受教育的人，有些人根本不会说汉语。也许又要有祖宗之辩了，有时候我想想这祖宗之辩毫无意义，生活在窘迫和困顿中这一现实本身就对祖宗的大不敬，除非我们的祖宗愿意他的后代如猪一样生活在这世界上，并且随时被当成奴隶驱使，膝盖柔软着跪在任何人的面前，哪怕吃饱并不是现实的亟需的时候也这样跪下，丝毫不记得自己是作为人来到这世界上，作为祖先的后代而生存着的，以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理由给祖先蒙羞。其实，有为人的能力和条件而不为人，才是真正地羞辱自己、羞辱祖先。如果，真正能够做人了，如日本这样，给神峻的七福神以一个可爱的造型又能怎样呢。如果做不了人，屈服在别人脚下，那么祖先的塑像造得再威武伟岸，也难逃被羞辱毁灭的结局。

也不知道突然写这些，当写这些的时候，我突然想到一部很古老的动画片《国王与小鸟》，那是一部外国片子，具体情节想部起来了，但那些塑像却记忆深刻。

芽，晚上告诉我，那风铃上的纸片无论怎样吹它都是旋转着的，问我原因，我无法回答，我想除了设计和制作的精准外，没有其他的原因，我不知道，时间久了后，也就是那纸片笔直后会是怎样的情景。芽喜欢这风铃，我很高兴，我也喜欢，柳燕双飞，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，我选这样的图案，也是寄托着对芽的思念和爱恋。

芽，我爱你。
芽，现在你应该睡了吧，祈祷芽好睡，并且明天上午能够有懒觉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