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June 25, 2010

爱芽日记 2010年碎片 138

6.25
想芽

本来现在应该和芽一起的,我却卑微地还在原地,远远地想着芽。
今天芽一天不那么舒心,我从上午就感觉到了。
早上,出门时候没有下雨,行至半路突然大雨飘洒,我无处可等,只能冒雨前行。我并非故意淋这场雨,以呼应芽前天上午的被淋。到办公室没有衣服可换,只能慢慢用身体烘干衣服,幸亏衣服比较薄,很快就干了。
芽在今天也忙,在空闲的时候也回应了我。说话感觉大不一样。
在,也不在不在,也在。芽说这样的话,使我想到了老子,也想起了前几天和芽电话里说起的男女一起的状态,我说男女在一起最完美的状态就是阴阳八卦图所显示的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平等地在一起。
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

芽今天中午没有理我,我也不知道芽是否睡了。芽说昨晚因为蚊子而没有睡好,我想逗芽,却没有效果。
中午芽不理我,在博客中写到:

“莫名的,伤感了起来。
不能停留在这种情绪里,自己想要走出来,可是,和别人说着话,手里做着事情,却仍是伤感,展不开的眉头……”

中午,雨依旧在下着,我走在雨中,联系着芽,思念着芽,在雨中毫无情绪,唯一的只是思念、思念、思念……
晚上,哥哥带着侄子来晚餐,侄子明天起放假,他长高了,也更胖了。依然和哥哥没有多少话,只是陪着侄子玩。脑海中却依旧是芽。
昨晚,我也无法入睡,直到四点才睡。而现在没有睡意。没有芽,我的生命有什么意义,有什么可以留恋的,没有、没有、没有。

中午,那青年对芽说,“女人伤男人、一夜;男人伤女人、一生。”如果这青年将来遇到挫折会后悔这样说的。如果是真正的爱情,这情伤对男女都一样。终生无法解脱。

芽说:年轻真好,你要,什么都可以是你的,你不要,什么都可以抛弃。——这是真的么,我以为不是,因为年轻人很少有人领悟爱的真谛,真正进入爱,所以可以随时获得,随时抛弃。其实,即便我们这样的年龄,如果爱不真切,不也一样可以随时获得,随时抛弃么。

芽,我们相互得到很难。2003年,有我的错,也有芽的矜持。难道,我们一定要在重新获得爱后,在爱得如此真诚、本质的情况下抛弃这爱么。我们能够承受这伤么,我不能。
今天我努力想作文,却无法,无法,只能放弃了。回家的路上,我想着自己改走出目前的现状,如果得不到芽,我就自我放逐。

我依然记得我的自我诅咒:

我李浩于2010年1月8日向我一切亡去的亲人祖宗发誓:我今世如果娶不到你刘湘平,我定单身度余生!否则天降灾于我,让我不得善死!
芽,爱你,从去年到今年,以至我的余生。

芽,我爱你。



夏日

初夏的感觉,前段时间就来了。但现在是梅雨季节,不断的雨,闷热的天。前几天韶山就是如此,而昨天韶山开始放晴,而上海开始下雨。这是芽带来的雨,因此,早上我淋的是芽的雨。
芽昨天下班后,路过青年水库,看雨后的山水和天际,抑制不住喜悦,回家后就匆匆赶往水库,在我和芽曾经驻足的地方留影。我看到照片,一洗之前的郁闷,而感到无比激动。
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
这景色、这芽喜爱的酸奶以及芽刚刚收到我季的海苔饼干。都是我所熟悉的,经芽之手,再现在我面前,我怎么能够不激动。
芽,昨天你往水库的突然的感应,以及在水库拍照的时候旁人的诧异。不就是为了扫除我心头的阴郁么。使我一下子解脱出来,沉静在喜悦中。
芽,你这是第一次单独拍这景色,在芽眼里,至少这水库因为爱而得到新生,在我们的心底里,这水库不再是原本的水库,而是属于我们心灵的全新的水库。而我给芽的快递常常延后,而这次却于昨天中午准时到达。芽,你不觉得我们的爱,使我们自己,使我们周围的都拥有了感应的能力么。
芽,我说这些不是什么玄的事,爱的感应在我与芽之间虽然不常有,却时而出现,这不正证明了我们的爱的纯粹么,是属于真正的爱么。

芽,我知道你曾经受过爱的伤痛,但,芽也很明白的知道,2009年10月20日是我们的新生。因为,我们从那时因爱而获得新生,获得了真正的爱。
芽说,如果我死了芽无法活。芽,如果我失去芽,我也是这样。
芽,我知道联系你应该有所节制,但有时候实在是难耐。请芽宽恕,我会注意这些的。
芽,我爱你。



今晚,芽是临睡前给我看三幅油画,其中一幅是芽和我谈论过的,也就是妈妈曾经挂在家里的法国学院派画家皮埃尔-奥古斯特·库特(Pierre-Auguste Cot, 1837-1883) 的作品,春天,也称秋千上的情侣。
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
芽曾经长久地看着这幅画,而我,也看着这画,发现画中的女性很像芽,外形、气质以及那独有的、令我迷醉的微笑。
还有一幅也是库特创作的暴风雨。
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
据说,这幅暴风雨所表现的故事有两种可能:一是由二世纪的希腊小说家龙格司 (Longus)的作品《戴夫尼斯与克洛儿》(Daphnis and Chloe),戴夫尼斯与克洛儿是被后人视为楷模的一对天真无邪的情侣。也有人认为是出自一位法国小说家(Bernardin de Saint-Pierrem 1737–1814)的作品《保罗与维珍妮》(Paul et Virginie)。而这则是一个悲剧:

在毛里裘斯的熱帶植物園,豎立了一塊紀念碑,記載了東北海岸近Poudred'Or港,一艘船叫「聖哲倫號」(St.Geran),於一七四四年正要運送備用品往毛里裘斯的蔗糖廠,卻因颶風而沉沒。
聖皮利的小說靈感,也是來自「聖哲倫號」沉船事件。故事說保羅與維珍妮青梅竹馬,在島上日久生情。可惜大自然的美景敵不過財富的誘惑,在家長的逼迫下,維珍妮要返回法國,但朝思暮想的苦惱,又驅使她前往毛里裘斯去會情郎,所乘坐的船正是「聖哲倫號」。
結果船隻遇上颶風,觸碰暗礁,在岸邊久等的保羅,不顧一切,跳下海中救美,可惜講求淑女舉止的維珍妮,無論如何也不肯脫掉衣服游上岸邊。維珍妮終於淹死了,為吃人的禮教所害;保羅則懷抱憂傷而歿。
這個愛情故事不簡單,背後傳達了「講心不講財」的美麗愛情,且能衝破階級藩籬,反對禮教的束縛,歌頌個性的解放。
我想,以上两幅画出自一个故事内容,我想与芽成为戴夫尼斯与克洛儿,而不想成为保罗与维珍妮,维珍妮的衣服不就是芽所说的种种“但是”么。至于画,我更喜欢那幅秋千,女孩的笑颜有芽的影子,使我迷醉不已的芽的笑颜。

芽在今晚还传了张油画,是法国学院派画家亚历山大·卡巴内尔(Alexandre Cabanel)画的威尼斯诞生。威尼斯诞生是欧洲油画的常见题材,但这幅威尼斯诞生,有独特的韵味。
发件人 风吹着水涟漪
威尼斯侧躺在海上,神情安逸,纯洁无比。这使我想到芽的睡,芽熟睡时候不就是如此么。包括今天,我多么想自己是小天使,围绕在熟睡的芽的身边。或者径直依偎在芽的身边。
芽,我想你。



叫春

昨夜,我窗外也有猫在叫,不是如婴儿,却如鬼魂。
今晚,芽的窗外也有猫在叫,应该是在叫春。
我也在叫春,向着芽,有时候缠绵、有时如婴儿低啼、有时则凄厉。
我的所有的叫声都向着芽,所有的叫声都在内心中。
此刻,我在心里大声向着芽说:芽,我爱你。
此刻,不是因为芽的博文,我分明感受到芽在他与我之间的摇摆。这于芽是一种折磨。
芽,对不起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按照普通人的眼光,我应该离开芽。
芽,我决不离开你。我无法离开你。他之出差回家种种举动是令芽感到温馨。但他长久以来对芽的一切行为,使芽和我从去年开始深深相爱着。

芽,到今天我们相爱的时间虽然不长,但芽也知道,在我们这段相爱的时间里。我们走过了普通人数年的时间,而且爱的更本质、更透彻、更赤诚。芽,我们不要再受如此的煎熬,我们径直走到一起吧。芽,真的不必顾忌那些眼神和话语。生命只有唯一一次,别指望来世,根本没有来世。在我们的唯一的生命中我们千辛万苦彼此相遇,彼此珍惜着我们共同营造的爱,为什么要因为这些浮言浮语而最终抛弃。
昨晚,芽跪求我不要离开现在的单位,芽,我如果没有你,我无法拥有你,这职位于我有何用处。
芽,我们都知道,我们的爱是无法轻易抛弃的。不仅仅是因为年龄不再年轻,而是我们通过这爱,更明白生命的可贵、更明白生命的价值,更明白心灵之约的真意。

芽,现在,我与你一样,在承受着爱的煎熬。
爱,可以使人新生,也可以使人速死。
芽,我爱你,我企盼着与芽新生,共同走完我们的余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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