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11
上班以及其他
休息了一天又上班了。我厌恶开会,今天却要我去开个无聊的会。会很少能够解决实际问题,所以会议就成了一种仪式,表示身份的仪式。其实,婚礼也是一个仪式,一个表示身份的仪式。昨天,芽没有在仪式上获得应该有的身份表示,于是,芽成了局中的局外人。若干年前,他也没有举行仪式,使芽没有在正式场合得到的身份的第一次确认,更不用说墓碑上的名字了。
昨晚,我和芽电话,说芽博客表达背后的想法是不正确的。而芽没有听,当我激动的时候,突然信号没有了。真是怪事,这使我想到了自己的激动是不对的。我知道,芽也没有办法。比如,昨晚芽的最后一文,表达他是芽的丈夫,而在前一文,别人眼中的芽,却又不是他的妻子,因为芽坐在一个角落里,是芽的丈夫将芽安排在角落里的,使芽连表白‘这是孩子的婚礼我的名分不重要’的机会都没有。
于芽来说,是无奈于这仪式的,这样的仪式是芽不喜欢的,但仪式起来了,就要明身份,但他没有给芽应该有的身份。
今天,芽突然电话给我说,要随他一起去儿媳家,我也没有多想,虽然心中不愿意,但芽在这现实中应该有身份的,而他和他的前妻似乎不愿意给芽和另一位以身份,于是芽和另一位都没有去了。
因为这,决定去见芽,其实在长假里就应该去见芽,但好事多磨。于是决定明天去。虽然时间很仓促,但我还是以为值得去见芽的,哪怕与芽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小时。
芽上午说,芽伤害了我。芽,请不要以这样的想法看我和芽之间。芽从来没有伤害过我。而我时常以为芽常常受到他的伤害,而且是比肉体更重要的,是精神上对芽的伤害。也许芽不开心于我这样说,但我说的是芽的现实。
芽宝贝,我爱你,也懂你。芽晚上说,当芽和他提起要分居的话题,他很紧张。他也许是真的紧张吧,我想这紧张依旧不是爱芽的表现,而是他觉得再也找不到如芽这样,不吵不闹,甘于在公开场合受他侮辱,几乎不用他的工资用作家庭开支的妻子了吧。否则还是如此对待芽,他难道不知道么,不知道要他的儿子叫芽妈妈么,不知道该给芽在仪式上正名分么。芽,你知道么,当你的同事惊异地问芽为何坐在角落里的时候,他们异样的不是芽一人,更连带着他。他活了这么久,经历场面仪式的事以及应酬无数,难道连这都不知道么,他会在站错或坐错位置么。是他没有想到么,芽,别再自我欺骗了。芽可以自我欺骗,芽的同事朋友可不这样想,也不这样看,所以他们惊异于芽没有在这样重要的仪式上没有获得应该有的坐席。芽,因为他不爱芽,不尊重芽,不仅使芽难堪,也使他自己也再次被人另眼相看,——说再次,是因为他在过去常常在公开场合不尊重芽,将芽看得连他的牌局也不如。他之紧张于芽的分开的话题,实在是芽逆来顺受惯了的缘故,芽在他面前的逆来顺受我是从没有看见,也没有听说过的,套用网络话语,芽这逆来顺受也算极品了。这芽自己也知道的。
当然,他并非是完全没有人性的人,偶尔会呵护芽,也会做点家务,但相对三年没有搞定的车库门,更相对于从不在实质上呵护芽的种种行为来说,这些表面的温柔又算得了什么呢。况且,在过去几年里,芽无数次哀求过他,甚至谦儿也哀求过他。他却依然如故,不尊重芽,不关心谦儿,甚至视谦儿为累赘。我之所以揪着婚礼仪式上芽没有获得名分的落实不放,就是因为他始终没有真正正视芽作为他的妻子的存在。数年前,他不办最简陋的婚礼,不给芽正式的名分,不向社会宣布芽是他的妻子;而今,他在他儿子的婚礼上依旧如此,羞于给芽以正式的名分不让芽当主角之一,等于再次向来宾宣告,他不承认芽是他的妻子。他连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,何有爱芽之意。那些表面上的温存,包括今天的他在电话中缠着芽的述说又有什么用呢。在公开场合他是如此,他在私下场合也是如此,对芽身体的厌恶,对芽的不管不顾。芽都一一领受过了,也不需要我多说,难道芽还要在他的紧张之中继续这种现实么。
芽说不爱我,因为今晚没有准备明天的菜,因为一直想离开我。芽,我知道芽是爱我的。不买菜,正如芽自己所说的,家的区别。想离开我,是因为我和芽走到一起于芽来说还有诸多表面上的困难。是的,表面上的困难。不是实质上的。
昨晚我说了,找个结婚对象是容易的,找个真正心心相印的人是困难的,而感谢我们自己,感谢上苍,我和芽正是这样心心相印的人。都在为对方考虑,而不顾及自己,都有相似的想法。芽,我们都珍惜这相知而赤诚的爱。
芽,我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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