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爱芽日记 2011年碎片 339

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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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孩子在与芽逗着玩，芽俯身拍他，他也跟着俯身，一副俏皮的样子。我看这照片，仿佛看到了芽和这孩子一起俯身着俯身着，欢笑声和着鸟雀声。

芽说这孩子是来世很晚，几乎要他的父母离婚，真有他的，在考验他父母的婚姻呢。不知道这孩子将来会怎样，他的亲人都很感激他的到来，他避免了一场家庭大风波。尽管每天都有很多孩子出生，但这样顽皮的孩子，如此让全家开心的孩子，还是不多的，应该说是很罕见。祝这孩子健康成长。



蛙声
夜晚在单位值班，我的办公室在阁楼上，窗户向西，正对着荷花池。但从窗户中，我只能看见一片天空，因为是顶窗，而不是平窗。
夜有些凉，牵挂着芽。晚上，和芽电话的时候，芽的M来了。真是很巧的事，青年节的红色。每次，芽总是有腰痛、肚子疼，每次都很牵挂芽，很不能在芽身边给芽呵护。却最后只能远远的牵挂。对不起，芽。
夜中，蛙声此起彼伏着，特别响亮，在这静夜里。
仿佛与芽一起飞翔在璀灿的星光下，萤火虫在飞舞，幽暗中，芽的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芒。我们在飞翔着。



母亲节
谢谢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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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
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
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
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
吻干我脸上的泪花
温暖我那幼小的心
妈妈的吻甜蜜的吻
叫我思念到如今
妈妈的吻甜蜜的吻
叫我思念到如今

谢谢芽录给我听这美丽而温柔的歌。



荼靡
嫁接在荼靡之上的红月季死了，今年，荼靡开始发芽生长。之前我不知道这是荼靡，今天看了花之后才知道，这是荼靡。韶山遍地都是的荼靡。真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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芽怨我没有早发现，确实，在这花将要谢之前，我才发现它。对不起，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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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，曾经疑惑我一年多的这草，今天才知道，是大名鼎鼎的半夏。哎。我不知道这草是怎么来的。生命力真是强悍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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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也是可爱的，芽种的牵牛花已经兴盛起来，小小的芽开始攀爬着。谢谢芽的细心照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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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阳光温暖的春天
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
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
又想起你

一曲歌，久久回想，芽说可以唱得更好，但我以为芽的唱更有情致，可能艺术修饰上少了点，但我爱听这带有情感的歌声。谢谢芽。
晚上没有收到芽的口琴曲，比较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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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念你芽；爱你，芽。



春末夏初，花都谢了，牵牛花长出毛茸茸的芽儿，五星花刚探出头。时冷时热的气温，让认昏昏欲睡。
忙碌的工作在持续着，默默地做着仿佛等待着死亡。
思念的情绪笼罩着，仿佛一切都是黯然的。每每雄壮起的蘑菇，向往着花下的湿露，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滴春雨。
彼此都在煎熬着，但彼此分开就可以抒发了么。不能。更何况还有相印的心。
好久没有写日记了，也不记日期了，一切都在混沌中，环绕着只有一种感受，思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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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轻轻揉着芽的身体，想亲吻芽的肌肤。芽，我爱你。


每次外出都有些忐忑，你要好好的。－－2011-05-13 22:41


儿子
芽去湘潭见儿子，总是要清洗儿子的校服以及相应衣物，其实儿子回家也是如此。我没有用吹风机吹干过衣服，以为这样很累人，尤其是手臂。今晚就是如此，芽花了二三小时来做这事。这不能怪芽，也不能怪儿子。校服之烦持续了好几年了。
但，我心疼芽，也心疼芽和儿子这样的时光被白白耗费。芽多么想和儿子聊聊，其实，我知道儿子也想和芽聊，只是儿子年龄大了，开始有自主意识了，有些话是对芽欲言又止。对于这样的状况，芽和儿子一定是不能匆忙的，但不得不匆忙着。母子之间很多要说的话就这样被忽略过去了。
芽和儿子各有不同的担心，但有一个担心是共同的，就是想进入好学校，好班级。而即便为了这共同的目标，各自的想法，尤其是儿子的想法不能获得充分交流，这实在让人心疼的。我以为学校的安排还是太紧张了，在过去20多年里，学校一直是这样高强度的复习以保证升学率的。不是想要改变这样的考试升学制度，是想着，作为学校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保证升学率，课堂练习讲课是否越密集越好呢。儿子高中三年，还将面对这样的高密度的复习和考试。该怎样办呢。曾经看见过，某高中高考后的场景，书被撕被扔了一地，学生们仿佛挣脱镣铐似地庆祝这些书的被撕毁，畅意于这些书经过自己的手变成粉碎。这是学生的真实表达，在这表达的背后，有多少血泪故事呢，无人问起。尽管这是一个大学毕业也难找到工作的社会阶段，可在各个学校依旧在继续上演着这一幕幕。
我也没有办法，听说有勇敢的家长不让孩子到学校念书，而是自己辅导的故事，这实在是希罕的事。而现在多的是一种逃脱办法，就是要孩子直接到国外读本科。落实到儿子，我真无法可想，我只是愿儿子早点开窍，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，至少，进入好的班级，进入好的大学。想对芽说，设法让儿子早开窍吧。
儿子是否早恋了，即便早恋，如果儿子不是主动和芽谈，芽还是小心避免，因为青春期的儿子还是很脆弱的，芽只能采用旁敲侧击的方法加以引导。其实，学习上也是。不是芽太宝贝儿子了，而是芽在儿子面前，少了一些的母亲的权威性，过于平等，于是，遇到的很多事，就很难处理。儿子已经长大，那么芽就不必纠结于权威的重铸了。芽，请你尽量吧，做儿子的好朋友、好参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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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通
芽尽管会开车，但技能不熟练。于是纠结于儿子的每周的回来与去。芽，尽管现在交通不好，也别纠结儿子每周的回与走。比起芽小时候，现在的交通已经便捷很多了。当然，这交通与国外比较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，这差距不仅在芽那里，也在我这里。即便如我所住的大城市，地铁建了无数，交通还是很难的。所以我曾对芽说，我是城市中的农民。因为根本无法出门走动的，朋友劝我买车，尽管有车很方便，也很烦恼，没有停车的地方，路上也不畅通。
与二三十年前比较，现在的交通便利了很多，与国外比较又是那么的不便利。两难之间的交通，生出很多纠结的事来。
芽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，其实是越来越少了。儿子将来考入大学，至少就没有每周见芽一次的事了。工作后，就没有了两各假期在家里烦芽的事了。
儿子不怕辛苦而回家，不正是为了享受一下芽给予的温馨么。这不是什么溺爱不溺爱的问题，而是实在的问题。有人说儿子怕吃苦，如果儿子真的怕吃苦，要么回每次来回都是出租，要么不回来，直接在学校边租房住，雇保姆帮他洗衣服。但儿子没有这样做，也根本没有这念头。儿子常常辛苦着自己，有时候会辛苦着芽。为着一点，想和芽在一起。这是目前不尴不尬的交通中的一幕，将来交通更便利了，儿子是否回想起现在这样的日子么。



前几天忽然大风降温，我与往常一样骑车去单位，半路上突然猛烈地咳嗽，几乎要咳出心肺的感觉。今天走在路上，想着，这路面与国外比较并非是很脏，但为什么如此让人觉得脏呢，也确实是脏。国外也有工厂，有更多的汽车。但空气是干净，让人觉得心旷神怡，照片也更有透明感。这也不是人口的问题，国外的城市人口密度并非是很差。我想不通，这是为什么。

鲁迅说中国的历史只有做稳奴隶和做不稳奴隶两各阶段。崇尚帝王的是奴隶，而崇尚亘古不变的上帝的是信徒。奴隶和信徒的观念是有差距的，于是生活的环境差距的中显现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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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年前拍的照片，记得当时我将之修饰成黑白的。最近偶然看见，觉得还是保持原色好。看着这花瓣，我就想到芽的唇和花瓣。想念你，芽。

2011爱芽日记 2011年碎片 338

蔷薇

芽说 “荼靡”，诗意的名字，一直以为是一种浪漫、忧伤的花，现在知道只是蔷薇。《群芳谱》上说，“色黄如酒，固加酉字作‘酴醿’”《清异录》：“荼蘼曰白蔓郎，以开白花也。”认识芽之前，我以为蔷薇只是开着红花，原来固有的蔷薇是色白或色黄如酒的。芽也曾照片与我，是黄色的花。粉色的蔷薇应该是与荼靡同属一科而不同的花吧。小时候，院子里蔷薇组成了阑珊，夏季里，小蜜蜂在花间徜徉，我时时看着这些小蜜蜂。而现在，尽管我也种了蔷薇，但只开一次花，花也很大，显然品种不同于少年时代我所熟知的那蔷薇了。
每念及此，有些淡淡的伤感。那阳光下，金色的小蜜蜂，以及那粉色的小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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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伯仁《晚春二首》：风甃残花满地红，别离樽俎谩匆匆。春光未肯收心去，却在荼蘼细影中。最近芽晚以葡萄酒助眠，很想与芽共杯品尝。



花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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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看见芽拍的这照片，但记得芽也不知道这花的名字。今天在网络间搜索了一番，也论坛上请教了网友，知道了这花是茜草科蛇根属植物蛇根草。这草名芽是有忌讳的。这花，在照片上是如此可爱，白色的花姿，心形的花蕊，纯洁与爱心兼备。却有这样的名字，令人匪夷所思。为什么如此命名，我也不得而知。网络上说是：会称之为「蛇根草」应该是与传统上民间通常以此株治疗飞蛇（带状疹）有关。在中药上，全草具有行经调血、袪痰止咳、消炎退肿的功用，亦可外用，可治跌打扭伤。我却不能确定之。哎，芽很久之前就问这花的名字，而我却在带状疱疹后期阶段才查到这花的名字。算是一种机缘么。或者是。




龟

芽说：
不敢碰它，当它朝我爬过来的时候，我差一点叫出声音来，真是恐惧于它的样子。不明白古人为什么要赋予龟、鳖之类的东西以长寿的意义，仙鹤多好，我想，还是让人容易接受一点吧？又想，或者人类最开始是恐惧于它的？如龟头，如果哪天也和它一样突然伸长、皮肤褶皱，还咄咄的、丑陋的要将人咬伤，这样冒着生命危险的惊恐的SEX，哪个还敢说“要”？

唉，不知道中国人为什么会有龟头之名，看这名字也是晚起的吧，就是五四之后的事。中国传统里应该是别样的称呼吧。在国外则是：它的形狀被比喻為橡樹果（glans拉丁語：acorn橡樹果）。都是以形命名，却是比附的东西差别很大。以我和芽而论，则比较喜欢蘑菇。这也许是文化上的差异，或者是环境上的差异。依稀记得国外人是不吃龟的。而国人以龟为寿、以龟为贵，以龟滋补。但不知道有人是否没有想过，龟和鬼也同音。中国的同音字太多，而意义却又差别得如此大，有时候也真无语。也许是想到了，于是后来人鄙视龟，但至少在今天，很多人还是迷信龟的滋补作用，丝毫也不介意现在大部分龟是靠激素饲养的。真正野生的很少，或者芽今天看见的是野生的。反正在城市里是无法面见野生的了。

蘑菇想念芽的花儿。



5.4
青年节
儿子今年脱少入青了，今年是儿子第一个青年节。而芽想给儿子留一张值得纪念的照片，于是就有了这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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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主席宣誓，这是韶山人应年该做的，也是特权，尽管在我看来应该向国家宣誓。儿子携带着900多人一起到芽所在的单位，因此在同学的重重保护下，芽只能一面而已，背影而已。有些遗憾。

想到了朱自清的《背影》，那是写父亲的，那么芽是否准备写一文呢，写儿子。儿子在努力成为一个大人，以保护芽，尽管儿子今年开始做青年了，但稚气还没有脱尽，尽管儿子的想法已经很像大人了，但还是留有孩子的情丝。唉，在我看来，希望儿子成长的同时，也希望儿子保持他的童心。中国人太老气了，太实际了，而到最后，却总是辛苦万分，却无法获得舒坦的生活。这就是老气的缘故，无法生活在春的阳光下，也没有秋的艳丽，只有初冬的暮皑与沉重。祝福儿子的将来不再如此，在为赚钱辛苦之余，能够有时间享受生活，能够有时间悠闲地陪芽绕嘴，而不是给芽一叠钱，让芽看着儿子的照片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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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拍同学，还是很会抓人的神态的。六月考试将至，即便成为青年，也不是那么愉悦和开朗的，眼光中甚至有些迷茫。很典型的照片，在考试的重压下的中学生，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，其实忧的是没有快乐，青年应有的快乐和自信。其实，儿子的摄影天赋不错的，之前，我看过儿子拍芽的很多照片，基本都是很成功的，尤其是芽抱着侄女的那照片，如圣母那样的神态，让我敬仰，难以忘怀。我还没有拍到如此成功的照片过，由此觉得亏欠芽。我会再接再厉的。

2011爱芽日记 2011年碎片 337

病
这次我是带病出差的，似乎以前没有过。旅途中，芽一直惦记着，而我尽量按时吃药、涂药。幸好皮肤上的疹没有继续发展。出差的前夜，因为病，因为药物反应，也因为要坐长途车，竟然失眠了。断续的梦中多有血色，犹如我将进行一次恐怖之旅。幸好，一切尽管漫长，却也顺利，更与那些梦无关。

疹间或有浅浅的痛，但基本不妨碍事。晚上独自在卫生间涂药的时候，多么想芽在我身边，帮我涂药，一起听海浪的声音。我想，芽一定会在海边雀跃的。这样我就可以拍出流行的浮系列照片，摄影者是我，浮在照片中的是芽。但芽无法同来，尽管我之前邀请芽同行，而芽却因事缠身而不能。很遗憾。

在海边，我还担心的是吃海产品过敏，在第一晚，我吃了很多海鱼海贝海虾，多是比平时品种多了二三个而已。鲜美的海产品是我喜欢的，但也内心中有担心会引起过敏。我没有将这担心告诉芽，请芽原谅。幸好，没有过敏发生，第二天一早起床看手上的疹块时候，于此有些暗自庆幸。

此次，最感念的不是看见了海，不是吃了很多海鲜而没有过敏，而是芽给予的关爱，这关爱，于我内心是充溢着幸福，难以用词语一一表述。芽，谢谢你；我爱你，芽。



臃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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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，我很不习惯中年男人臃肿的外形，而今，很不幸，这臃肿是我目前的形象。上月，我曾给芽我的体形照片，芽说我在吸着肚子，确实，我在拍的时候，是吸着肚子，以免自己太难看，尽管芽不很计较这些。我很胖。似乎没有春季，穿春衣没有几天就进入了夏，薄薄的衣衫下，滚圆的肚子让自己不舒服，视觉上的。于是在阳江给自己称了重。在广东省博物馆的时候，看见自然馆里的这个装置，又玩了一下，留下这个影。唉，该设法减肥了。之前芽曾说过，不太喜欢这圆肚子，是因为让芽想到肉欲。于我自己，则觉得很累赘。




加班
五一休息第一天，芽加班，只是电话了两次，很短。之后，芽就没有音讯了。芽陪儿子吧，确实难得。该陪陪的。五一的正日，我也加班。处理了一个校稿，也发了二千多张票子，幸亏有志愿者帮忙，稍微轻松些，否则一天下来也够累的。下班，出了票亭，传来一缕清香。仰头一看，原来票亭边是棵榆树，正开着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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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树下徜徉了几分钟，闻着若隐若现的香味，想起了芽的体香。



5.3
猫
书房的窗台下，在树丛中、在空调下，不知道何时有了猫窝，今天看见它们，它们也看着我。我们就这样彼此打量着，然后，我就用相机给它们造影。它们依旧看着我，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。芽说，不要去得罪它们，还要给它们吃的，因为猫有九条命，可以给我带来好运的。恩，有机会就给它们点吃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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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长的胡须还是比较少见的，它的眼睛很有神。春节时候，我第一次在小区里面看见一个纯黑的猫，现在不常见那黑猫了，这个猫是这黑猫的子孙吧。老实说猫的繁殖能力很强，小区里各色猫已经有好几头了。

2011爱芽日记 2011年碎片 336

4.22


忙碌
上午去医院看病，医生说没有问题，我说出差，医生说别太累，并且另外给我开了中成药消炎。打嗝是打针引起的，似乎在照应医生的话，上午又是一阵真的打嗝。现在，用了芽给我的办法，暂时控制住了。
上午开陈列会，也是意思意思的会，但不能不参加。于是，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天。
上午，芽又开始忙了。今天早上芽也很早就醒来了，也许是我把芽弄醒了。对不起。

中午，芽在办公室，不能睡，这是我牵挂的。其实中午也没有睡，刚刚下过雨的公园，空气还算好些，而且在办公室打嗝也不方便，于是强迫自己走了一圈。新绿的树丛多了很多，有些花还没有完全散去，在风中漂浮着。受着风，看着湖水，想着韶山的路，想着芽。
秀发在深浅不一的绿色中，艳丽地飘散着，我靠近着，闻着香，淡淡的。
身姿在绿柳的衬映下，白色的棉袄，白石公园旁的水边，柳下。
呼吸着你的呼吸，一同将眼光投入那绿蓝的湖水，一缕缕水波，灵动。
堤岸上，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，在细细的雨中。



4.25
夜不能睡
起来看看芽的博客。
两天的时间，仿佛很久。
几小时后芽去长沙，路途顺利！
芽做副驾驶的心得，我震撼了。唉，不能与芽一起生活，还有什么可以说是更好的生活呢。



10多小时
早上九点半出发往机场，而芽在更早的时候去了长沙，我则是去广东。月初，我也是这样出发去机场，两部地铁，虹桥机场，月初是去见芽，而这次是去看海。时间是有点紧张的，但还是比较顺利地到达了机场，没有误了班机。二小时不到的飞行，比去长沙稍短点。到了广州后，就开始了汽车旅行，幸好换车之间的时间间隔不长，长途车的车比较干净，坐位也比飞机宽敞，但长途旅行并非是件舒服的事，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到目的地，广东阳江闸坡。到时候已经是夜晚，无法见到海，在草草的晚饭之后，就在朋友的陪同下去看海，但应该说是听海。

那里是号称世界第一的黄金海岸，因沙滩长，沙子细腻著名而。但因为私人承包的关系，海岸除了一小段，其他的不是免费开放。朋友对此很有微词，然也无可奈何。气温明显是炎热的，同样在海边，黄金海岸边的感觉不如在尼斯好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黄灰的物质，建筑物上、车上都积着黄色的灰尘，玻璃上更是有前次下雨的雨痕。

当天晚上，和一位当地的老者住一起，尽管我回房已经12点了，但老人依然和我谈了很多，几次提醒，老人都没有停住话头的意思，如此，折腾到将近2点才睡。于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候，已经离早餐时间不远了。打理好，匆匆走到宾馆边的海滩，早上的海边空气还算清新，缓缓的浪推上沙滩，又退下，给我一点安静的感觉。此时，很想芽在我身边的。一起听听海的声音。前晚，朋友说，海浪的声音很好听的，当时不觉得，而站在晨光下的海边，海的涛声确实让人安静。



4月26日，海边，早晨，早饭前，站在南国的海边，倾听着缓缓的淘声，想念着芽。在细腻的海沙上画了心形，给芽。视频上传到网上后，声音变得稍微尖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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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贝芽儿，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