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起正在消失的旧城,往往会说起那散乱的茶肆,街巷中的吆喝,以及红白喜事的那些行头。很少人谈起那些现代化的物品。习见的谈论故物故事,似乎大都集中在民国时期,或者清末。很少有人述说1970年代的向阳院,那几部几乎遍及乡野的样板戏,柜式音响,手提四喇叭,以及斑驳的并无香烟的庙宇。或者那时代不够古老——无论是清末还是1970年代,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古老的记忆。前者都已经翻新或者崩坏,而后者有的是大量存在着,更多的已经难寻踪迹。
当年,梅兰芳在齐如山的指点下,将京剧推向现代化道路,随后的样板戏将之更彻底的现代化并将之推向各个可能的角落,使京剧成为真正的国剧——其时是一场文化大毁坏,也是一次文化大普及。而后,一切似乎回复到往初,有些人恨不得把最原始的京剧样式搬到了舞台上,貌似华彩,高雅,却渐渐与大多数人无关了。
哼着老鼠爱大米的曲调,携着瓶装水,走在将成城市盆景的老街上,我们一起怀古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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