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在疲于谋食,在繁华的城市中穿行。这时间、这城市、这繁华并不属于这城市中的很多人,一群早出晚归的“农人”。个体的意义在绝大多数的时空中是不存在的,只是这城市大机器中的一个零件而已。于是,明星成为人们的追逐对象,因为表面上看,明星们是最能显示自己个性的一群,也最易使自己的个性得到影射与满足。
想起那篇老旧的小说《变形记》,也看过些关于这小说的论文。突然感觉到,久居了这匆忙的都市中才能明白些变形的含义。小说中,那变形的主角在那天清晨突然有了自主意识,但又无力摆脱这都市中的忙碌,于是只能选择变形。
人都是有惰性的,希望有所改变,但又不希望有大变动,一旦有生活的惯性发生了变化,便觉得自己是生活在恐惧中,茫然无所措,同时产生莫名的亢奋。于是我们经常旁观或者参与到这城市的悲喜剧中,远有SS,近有SL,以及正在进行的,似乎只是发生在大洋彼岸的经济问题。
这城市中,很多新建的居民小区被命名为“村”或者“邨”,这样的命名发几乎与这城市的现代化过程相伴,只是最近几年才有所改变。这些名字伴随我成长,从不在意,忽然有一天突然觉得在繁华的大都市将自己的居住小区命名为“村”或者“邨”颇有不同寻常的意义,这比起时新的“广场”、“苑”、“花园”之类的命名更具人性的内涵。从繁华的街市回到“村”或者“邨”中,在安宁中涤去繁华的浮尘,回归自己的本真,以免被繁华的浮光所挤压而致变形。
搜索出关于稻香村的描写:“……倏尔青山斜阻。转过山怀中,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,墙头皆用稻茎掩护。有几百株杏花,如喷火蒸霞一般。里面数楹茅屋。外面却是桑、榆、槿、柘、各色树稚新条,随其曲折,编就两溜青篱。篱外山坡之下,有一土井,旁有桔槔辘轳之属。下面分畦列亩,佳蔬菜花,漫然无际。”——当然,在这城市中,这些只能意淫一下而已。2008年10月14日 1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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